笔趣阁 > 南风知我意 > 第89章 大结局

第89章 大结局

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南风知我意 !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腊月二十九。

    四人去置办了好些东西, 把别墅装点的喜气洋洋, 浑然一股年的气息。

    三十除夕, 包了饺子, 放了爆竹,四人热热闹闹的过了年。

    过完年,陆淇和许希先后出了国,而许南风和陆西洲也开始忙了起来,准备婚礼事宜。

    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两人的婚礼定在了教堂举行。

    这想法是陆西洲提出的。

    他认为, 结婚是一件神圣而庄重的事情, 它代表着责任,代表着相守, 要在神父面前许过誓,方显得真心而隆重。

    婚礼当天,陆淇回来了, 带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 许希也回来了,带了她口中说过的那个华裔导师。

    另外,秦宁也来了, 身边还跟了一个跟屁虫, 齐安。

    除此之外,到场的就是公司的领导, 同事。

    没有记者,这次婚礼, 举办的温馨而简单。

    彼此说过我愿意,便是对对方许下了厮守一生的承诺。

    交换过戒指,彼此的心,从此维系在一起。

    他们在众人面前拥吻,诚挚而珍重的,宣布对彼此的心意。

    从今往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宴席在酒店。

    许南风和陆西洲按着习俗挨桌敬酒。

    到秦宁这桌,陆西洲过去跟他碰杯时,被秦宁抓住了衣领。

    陆西洲没动。

    秦宁看了许南风一眼,俯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我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我自己,另外,陆西洲,你记住了,倘若哪天你胆敢对她不好,我随时会把她抢过来。”

    陆西洲闻言,盯着他轻笑了一声:“放心,不会有这天。”

    碰杯,秦宁一饮而尽:“这样最好。”

    坐在他旁边的齐安见状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喝那么多干嘛?怎么,还想酒后乱性?上次没睡够啊。”

    “......”秦宁一口酒呛在喉咙里,满脸通红。

    狗屁的大家千金,没羞没躁!

    陆西洲瞥他一眼,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小子,有喜讯通知我。”

    秦宁看齐安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嗓音里,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小得意。

    ......

    一场婚礼,夜色将至,宾客尽散,两人回到绮云山别墅。

    许南风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脚后跟都变红了,陆西洲把她径直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抱进了二楼卧室。

    将许南风放在床上,他便跟着压了下来。

    吻即将落在唇边,许南风双手撑在他胸口。

    陆西洲蹙眉:“我的腰好了,医生说的,可以做一些运动。”

    “......”许南风脸一红:“我不是说这件事,我是想提醒你,门没关,陆淇和许希怕是还要回来。”

    陆西洲虽然急切,倒也没急切到没有理智的地步。

    他在许南风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喑哑道:“你个小妖精,勾的我差些忘记了这点。”

    “嘶......”关她什么事?

    陆西洲起来,快速的走到门边,用力的关上门,反锁。

    确认今晚不会有任何人进入这间房,折回身。

    动作极其迅速的重新压下来,快到许南风甚至还没有回神,下巴就被一双手扣住了。

    尔后,带着清冽气息的问,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陆西洲吻的又凶又急。

    跟着发了狂的小狼崽似的。

    很快,许南风感觉唇瓣被他吻得有些疼。

    她咬了他舌头一下,低吟:“你轻点儿......”

    她的声音染了□□,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温软的像是快要拧出水来,落在人耳朵里,跟支羽毛挠在你身上似得,直痒痒。

    这哪儿是提醒他轻点儿,这分明是在勾,引他犯罪。

    不过,她这话,陆西洲还是听进去了。

    他不吻她的嘴了,开始顺着唇瓣下面一路吻下去。

    尤其,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久。

    许南风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攻势,身体瞬时软了下去,咬住唇,才没让羞耻的声音溢出来。

    陆西洲抬眼,便看到她头微微偏向一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黑发沾了汗,粘在白皙的脸颊,微微咬着唇,情动难抑的模样。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迷人。

    陆西洲感觉小腹窜起一股火,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来自人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伸手去摩挲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这时候,方才发觉,这婚纱有些碍事。

    陆西洲沉着一双眼就去撕婚纱。

    许南风吓了一跳:“你干嘛?”

    “干。”陆西洲声音哑到极致。

    “不是,我是说,你撕婚纱干嘛,多贵啊。”

    “碍事。”陆西洲手上的动作不停:“完了再给你设计一件就好了。”

    “那......”

    许南风还想说什么,被陆西洲不满的堵上了唇瓣。

    这时候,她不该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了。

    当眼前呈现白皙一片,禁欲五年的陆西洲,一双眼猩红了。

    淋漓的汗水,旖旎的光景,无法言说的愉悦。

    时隔五年的不满,在这一瞬,被填满。

    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这夜,许南风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陆西洲伏在她身体上方的模样,沾湿的黑发,沉不见底的双眼,同初见时,渐渐重合。

    黎明将至,她昏昏沉沉,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再醒来,窗外的阳光刺眼无比。

    房间里没有人。

    但浴室里,有水声。

    她揉着有些酸痛的后腰坐起身来,茫然的盯着那缕阳光看了好一会儿,直至腰间系着浴巾的陆西洲出现在那道光线里,才回神。

    他逆光朝她走来,美好的不可思议。

    许南风忽然就笑了。

    陆西洲走过来,大手在她头顶轻轻一揉:“笑什么?”

    “你不觉得很美好吗?”

    “什么?”

    “清晨,你与阳光同在。”

    “是很美好。”陆西洲顿了一下:“只是,已经不是清晨了。”

    “??”

    陆西洲指了一下表:“已经是下午了,陆太太。”

    陆太太,新称呼。

    她很喜欢。

    不过......

    这男人笑里的揶揄是什么意思?

    许南风瞪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怪我什么?”

    “怪你昨晚......”太厉害了。

    不过,她才不要夸他,不然这人尾巴得翘上天。

    “什么?”

    “没什么。”

    “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想说我很厉害。”

    “......”脸怎么这么大?

    许南风轻轻哼了一声。

    陆西洲心情非常愉悦,对她说:“你洗澡吗?”

    “洗。”

    “我帮你洗?”

    “拒绝。”许南风从床上翻出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匆匆逃进了浴室,然后紧紧关上门。

    帮她洗?

    确定不会把她按在浴室里来一次浴室play?

    她没那么天真。

    洗完澡,两人下楼。

    陆淇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她金发碧眼的男朋友在厨房不知道忙碌什么。

    见两人下来,陆淇回头,不怀好意的眨眨眼睛:“哥,小嫂子,我快要抱上小侄子小侄女了是吧?”

    许南风脸一红。

    反观陆西洲,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气定神闲了回了陆淇一句:“这个我已经提上日程。”

    许南风脑袋一麻,炸了,朝陆西洲眨眼睛,大意是——你在说什么?我不要脸的吗?

    陆西洲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却听那边陆淇又问:“小嫂子,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名字想好了吗?”

    现在想这个,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当然,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早就在多年前,她就幻想过生一个小男孩儿,跟陆西洲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包子。

    她想知道,陆西洲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脸红了一红:“男孩儿吧。”

    “我喜欢女孩儿,像小嫂子,肯定很可爱,很漂亮。”

    陆西洲插了话进来:“男孩儿女孩儿都会有。”

    “......”

    说话间,那金发碧眼的男孩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朝两人打招呼:“嗨,醒了?饭做好了,西餐,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许南风受宠若惊:“谢谢。”

    陆西洲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俨然老父亲的作派,脸上明显写着一行字——休想轻易把我妹妹泡走。

    陆淇从沙发上慢吞吞的爬起来,走过来,看了陆西洲一眼:“干嘛那么严肃?阿瑟做饭还不错,吃饭了。”

    四个人坐在饭桌前吃牛排。

    许南风问:“许希呢?”

    “说是带男朋友去见个人。”

    见个人?

    大概是李凤英。

    陆淇国内国外两地跑,许希选择了和男朋友回国内定局,而陆西洲,致力于创造生命大和谐。

    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在多个精疲力竭的夜晚后,某一天,许南风在洗手间,看到了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

    当天,陆西洲带着她去了医院做检查。

    医生对两人说恭喜,许南风肚子里怀的,是龙凤胎。

    嗯,厉害的陆西洲一语中的。

    怀胎十月,陆西洲陪产,在第二年的开春,生下一对可爱的龙凤胎,取名陆南,陆沨。

    同年年底,秦宁和齐安办了婚礼。

    而几年后,尚秀五周年,一场采访中,记者问陆西洲,你此生做过最伟大的事业是什么?

    陆西洲看着不远处怀里抱着女儿牵着儿子的许南风,唇角勾起:

    ——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业就是遇见许南风,并娶了许南风做陆太太。

    许南风闻言,抬起头来,朝他浅浅一笑。

    她这一生,最得意的,也莫不过是,那年那月那天,在那里,遇到了这样一个他。

    一生一世一双人。

    人生如此,足以。

    完。